见肖一面色大变,楚秋又道,“所幸未让朕那个皇叔阴谋得逞,不然,朕的罪过更大……不过不得不说宁王这个小子,确有几分城府,之所以拍朕的马屁,只是为了掩饰罢了……还说什么他兄长之才远胜他百倍,并无争斗之心,人活于世,又有几人没有野心?这小子的野心或许比朕想象的还要大……”
顿了顿,楚天笑道,“这是个聪明到极致的人,他知道,燕楚之战,还不能打,若刀兵一起,纵他不死,燕国也无他的容身之地矣,他的那位兄长又怎会放过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燕皇与朕相比,处境不去好到哪里去,甚至要比朕更难受三分,燕国,并不似我大楚一般……”
话未说完,楚秋已然噤声。
楚秋将目光移至葛涛身上,轻声道,“葛将军,一路辛苦你了。”
葛涛行礼道,“末将分内之事,不敢言苦,梁郡之事,若无太子殿下,绝不可能是如今这般境地,辛苦的是太子殿下。”
楚秋饶有深意的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