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剑南关在短短几日便已告破,合情合理,宁王为何会不信?”
顿了顿,楚秋又道,“十年之前,燕国欲谋我大楚之地,妄动刀兵,又知剑南关为大楚之门户,故强攻一年之久,却未得逞。而逆贼与你道剑南关已破之事,必是有所图谋,或是与你商讨如何瓜分大楚之地也不一定……而你身为燕国皇子,一切当以燕国为重,为何又能抵住这诱惑?要知道,燕国垂涎大楚沃野千里已并非一日两日……”
说罢,楚秋眸子微眯,盯着燕宁。
却见燕宁面不改色,躬身道,“大楚之地,诸国又有哪一国不想染指?谁又不想自己所处之国更加强盛?若剑南关真已告破,大楚门户一开,我燕国大军当可直入大楚腹地……然,正如楚皇陛下所言,十年之前苦攻一年都未将剑南关这块硬骨头啃下,如今又怎会在短短几日便已告破?至于什么叛国之贼,剑南关如此重要之关隘,陛下千古圣君,如此英明,又怎会在剑南关放置不信任的守将?”
楚秋饶有深意的一笑,道,“宁王如此年纪,有如此城府,却是让朕心惊,若朕是燕王,定立你为储君。”
说罢,楚秋又叹道,“唉……真是不知燕皇是如何想的……”
燕宁眸子微眯,笑道,“能否为储君并不重要,如何让燕国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小王与小王兄长心中所想之事……燕国不似楚国这般富饶,故也少去诸多事端。小王亦听闻楚国除去太子之外,楚皇陛下其余三子皆有治国安邦之才,而小王兄长之才远胜小王百倍,故如此想来,楚皇陛下之顾忌倒是要比父皇多上几分……”
楚秋嘴角一勾,淡淡一笑,道,“如今两国是否会起刀兵,取决于燕国,而非我大楚,燕国使团于我大楚境内遇袭,朕会给燕国一个交代……要战要和,朕都无二话,我大楚有美酒佳肴,亦有刀枪剑戟,若来者是客,当以美酒待之,若是豺狼,便拔其獠牙,磨其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