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点点头,道,“依老臣看来,殿下便是中了这至阴至邪的血蛊,据老臣所知,这血蛊已有百年未曾在江湖出现,殿下不是才到长安几日,怎会中此蛊,受如此重的伤?”
吕一道,“殿下与佛门九境高手一战,这血蛊,定是那个老秃驴所种……”
吕一眸子冷冽,杀机四溢。
张平颦眉,道,“佛门……佛门怎会养这至阴至邪的血蛊……”
楚秋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道,“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朕只想知道这血蛊如何解,张平你是否能解?”
张平轻轻叹气,道,“陛下有所不知,若殿下未受如此重伤,凭殿下八境武夫的修为,可闭关将此蛊逼出体外,虽需耗些时日,却也可解此蛊。然殿下如今受如此重伤,昏迷不醒,已无法自行驱除此蛊,江湖人之所以闻血蛊色变,乃因此蛊玄妙,若有人自外以真气相助,不仅无法驱除此蛊,反而会让此蛊愈发成长,直至中蛊之人身亡……”
吕一直勾勾盯着张平,道,“这么说,殿下如今所中的血蛊,无解?”
张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虽也有法可解,可也算得上是无法可解。”
楚秋冷眼一瞥张平,道,“这是何意?”
张平道,“这世间有一物,服此物者,纵是身中何等奇毒,皆可为此物所解。”
肖一与吕一目光交接,齐声低语道,“天豆……”
楚秋疑惑,不解道,“这是何物?既能救天儿,为何不去取?”
肖一低声道,“陛下,天豆,为生于天山极寒之地上的一株天香草所结,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且每次只会结出一粒天豆,而天山位于燕国境内,且不说除去燕国皇室之外无人知晓心天香草是否还存活,从事此物还在,结有天豆,如今燕国与我大楚正欲其刀兵,又岂会将此物给殿下服用……”
张平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