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一躬身,低声道。
楚秋摆摆手,道,“放在那儿吧,不用看朕都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肖一将奏折小心置于龙案之上,又躬身道,“陛下,要不要奴才传御医?”
楚秋摇摇头,道,“无妨……朕只是眼皮跳得厉害,心也莫名的跳得厉害,十分不安。”
肖一面上有些许忧色,道,“奴才看陛下气色极差,要不还是传御医来瞧一瞧?”
楚秋挤出笑意,道,“你呀你,大惊小怪,朕的身体朕知道,连着几夜未曾睡好,又昨夜更是一夜无眠,气色又怎会好的了……”
肖一道,“陛下应以龙体为重,太子殿下已入八境,当世能伤的的没有几人,又有吕先生在,陛下不必担忧。”
楚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五年之前便险些身亡,而今虽已今非昔日,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出了什么事,朕该如何与她交代……”
肖一默然,这世间,又有几个父亲不担忧自己的孩子,别说是楚秋,就连他心中都有些许担忧,谋划数载,欲行大逆不道之事的逆贼,尤岂是那么好对付……
沉默许久,肖一方道,“诸多谋划已成,只待收网,陛下不必多虑,殿下必会替陛下一举荡清逆贼,还天下太平。”
见楚秋不语,面色不佳,肖一又道,“既陛下不愿唤太医,这几日又睡眠不好,奴才去一趟太医院,替陛下取些安神的药来……”
楚秋一笑,道,“只有朕和你二人,不必总是以奴才自称,你知道的,朕从未把你当作奴才。”
肖一淡淡一笑,道,“奴才都懂。”
楚秋摇摇头,无奈道,“你呀你……”
又站起身来,拍了拍肖一肩头,道,“让你去做官你又不去,真是拿你没办法……这些年,辛苦你了……”
肖一笑到,“奴才哪里会做什么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