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乃因欲杀太子,这个罪名可不小,若陛下想要追究,身为其父的肖士自然难逃干系……稍后殿下即可亲去肖府,既为体恤,也可观肖士是何态度,有无异样,若无异样,可让其负荆请罪,陛下定然不会重责。”
齐王点了点头,道,“若有异样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有异样,那明日朝堂之上可否参他一本?既不能为我所用,又岂能为他们所用?”
“不可,纵肖士有二心,殿下亦不可如此,朝野上下谁人不知肖士和殿下是一天船上的人,且其子肖明之死说起来殿下也有些许责任。若是殿下欲除他,岂不让那些已投向殿下之人心中心寒,让那些欲投向殿下之人惶恐?”
“确有道理,可……”
“若陛下欲处置肖士,纵是肖士有二心,殿下也需站出来替其求情,既可显殿下大度,引人来投?如此,肖士肖士欲投向两人,两人又能否敢要?是否会以为是一出苦肉计?”
齐王露出笑意,道,“大人一席话,胜读十年圣贤书,大人之才,胜肖士之辈百倍有余,能得大人相助,三生有幸也。”
说罢,深深鞠了一躬。
黑袍男子摆摆手,道,“殿下,你我无需如此。”
二人相视一笑。
二人齐齐出府,皆以黑袍覆面,齐王之所以如此,乃因已被下旨禁足十日,若不如此,岂敢外出。
一人往东,一人往南。
鲁王府。
鲁王虽并未如齐王那般砸坏诸多名贵之物,并非怒意弱于齐王,乃因其幕后之人在其盛怒之时恰好到来,故并未发作。
鲁王面色如土,难看至极。
“楚天……为什么你还要回来……是什么让你仿佛变了一个人……”
鲁王府偏殿灯火直至深夜亦未熄灭,烛光摇曳,阴暗不定。
誉王府。
本欲去母妃宁妃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