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双眉紧蹙,不解道,“何意?”
黑袍男子笑道,“韩非昔日之事想必不用老夫多说,殿下亦了然于心。然老夫不知殿下是否知道,今日太子之举,不管是有意又或是无意,竟已帮陛下除去一块心病……”
轻叹一声,道,“若是无心还好,若是有意,那这恐怕仅仅是第一步,太子幕后的高人究竟下一步棋会落于何处,却是不得而知。”
齐王面色一变,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黑袍男子,欲听后文。
“虽不知他是否会有下一步,若有亦不知会如何去走,然并非无力阻之,方才老夫曾言,韩非虽倒,会有不少弟子倒戈,然韩夫人却犹在,其力不可小觑。而韩非之所以陨落,乃太子之故,韩夫人及那些未倒戈之人又岂会不怨恨太子?还有诸多因韩非倒下而利益损失极大之人,亦会恨太子入骨……”
顿了顿,黑袍男子接着道,“今日之事太子虽收货颇多,然凡事皆有利弊,他已得罪了太多太多人的人,这些人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
端起侍从奉上的清茶,小饮一口,咂咂嘴,黑袍男子又道,“而殿下要做的,便是让要让这些人更恨太子三分,让这些人欲除太子于后快。”
齐王双眸一眯,冷声道,“本王该如何去做?”
“韩非已被押入刑部大佬,因其身份颇为特殊,为长安书院院长数十载,说是桃李满天下亦不为过,朝中亦有不少人与其有师徒名分,且其夫人深得其父手腕,故其父日后人脉虽有衰减,却是不多……故韩非锒铛入狱,明日定会朝堂之上陛下定会提及此事,与众臣商议处置之法。”
“欲杀太子,又有数条命案负于身,加之陛下早想办他却苦无缘由,而今既已有了理由,便不会轻易放过。故韩非必死无疑,而这数十年来韩非岂会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会牵连多少人,陛下定然会让人去查,而老夫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