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道,“先有上官青妖言惑众,虽是被老夫拆穿,然仍旧在众人心中埋下种子,而后再有一人附和而出,以两首可称不错的诗乱众人心神,而后再如上官青一般,将我楚国文人贬得一无是处,让楚国文坛大贤声誉尽毁,让楚国于国诞之期在诸国面前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啊。”
韩非冲着楚天竖了竖大拇指,道,“阁下之策,可称万全,可惜阁下算错了一点,算错了老夫还在这望月楼中。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便不会让你辱我大楚文人,让你辱我楚国!”
说罢,韩非变得十分冷冽,道,“胆敢乱我楚国人心,欲毁我楚国声誉,理当千刀万剐,方解我等心头之恨。”
楚天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至上官青身旁,笑道,“上官兄方才所言不错,这韩先生这张嘴果然能起死人肉白骨,三言两语之间,已给我二人扣上如此大的一顶帽子,真是不得不佩服……”
楚天之言,虽是说与上官青听,却也落入在场众人耳中。
见众人神色茫然,韩非神色一变,尽是阴翳,四十年苦心经营,岂能因两个不知名的小子而毁于一旦,遂眸中掠过一道厉色,冲着诗会榜眼之位的燕武使了个眼色。
燕武了然,硕大的身躯一步迈出,其声如雷,厉声喝道,“两个他国细作,竟还敢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当诛。”
说罢,身上掠出道道杀机,这燕武,竟是一五境武夫,其实,他又哪里是什么才子,不过是誉王府上的一个客卿而已。
作诗,非其所长,其所长,杀人也。
楚天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道,“堂堂长安书院的院长,不曾想竟连楚律都不知晓,若长安书院的诸多学子知晓,也不知会是怎样的想法……先前欲杀上官青,而今又先三言两语将我置于祸国之地,见众人不再任他蛊惑,又欲灭口,以堵悠悠之口……”
“可惜,这天下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