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气吸气之声。
纵是老掌柜此刻都面色惊异,似乎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连忙道,“上官公子说什么?”
上官青淡然道,“为何要拜他为师,他很了不起么?”声音比之前更大上几分,语气轻蔑至极,又夹有丝丝嘲讽之意。
未待老掌柜开口,身旁的吴文已一步迈出,抬手,指头直指上官青,斥道,“何处来的山野村夫,如此不识抬举,口出狂言,是酒还未醒,还是本就疯癫?”
上官青瘪瘪嘴,道,“莫非这世间还有强买强卖之事不成,不愿做他的弟子都不成?”
“观你模样,形如乞丐,料想也做不出那等诗文,想必是先前酒醉乱语,而今酒醒,怕入书院漏了馅,才在此胡言乱语?”
一旁有人呵斥道。
上官青捧腹大笑,笑得十分癫狂,道,“几句酒后疯语,竟被尔等当作诗文,在下想问诸位,那也算是诗?”
顿了顿,上官青抬起手,一指众人,又道,“不过想来也是,在诸位看来,那确实已算是佳句,若不然,此诗又岂会为探花?”
说罢,上官青仰天大笑,似已为疯魔之状。
“先前便说上官青或许在作诗之后便已离去,诸位不信,而今看来如何,这疯乞丐不仅冒名顶替。还在此发疯,上官青所作之诗为酒后疯语,坏了这诗会之风,当真可恨至极。”
上官青不住的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又道,“可恨,总归是要比一群可怜的摇尾乞怜之狗要好的。”
不待众人开口,上官青已将手指指向吴文,道,“尔名吴文?所作乃藏头诗?”
“是又如何。”
“整,俪,叶,韵,谐,度,纵观阁下所谓的诗,占了几样?我劝阁下还是先多读读书,莫要以为几个短句拼凑,便可称为诗?”
“你……”
吴文怒极。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