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为诸国使者,于是有人开口解惑,道,“诸位才子所书之诗上却是附有姓名,然已被望月楼掌柜的亲自以纸覆盖,不撕开则无法知作诗之人是谁,故又怎能徇私?再则,五位评判之人皆为文坛泰斗,又岂会屑于做这毁一身清誉之事?因此,兄台多虑矣。”
发问之人恍然,点了点头。
韩非携四名老者齐入存放众学人所书之诗的房间,随后紧闭房门,外人不可知其中境况。
五人离去,楼中又喧闹起来。
“也不知今日谁会夺诗魁之位……”
“天知地知,五位大贤知,你我如今又怎会知晓,说不定正是兄台一举夺魁。”
“莫要拿我开玩笑了,在下才学微末,只是想见识见识诸位大才罢了。”
诸如此类的话语层出不穷,或是有意恭维,又或是有意讥讽。
“苏寒,李易。”
有人低语,指了指各处一方的二人。
二人身旁已簇拥了不少人,今日诗会虽称才子齐聚,可似乎二人却可称才子中的才子,若众人为星,则二人为日月。
“苏公子,昔日一别,不知还记得在下否?”
苏寒一笑,道,“昔日御史中丞公子,在下岂敢忘记,昔日一别,已有数年未见矣,尊父可好?”
“家父尚好,不知苏侍郎可好?”
苏寒却已在于他人侃侃而谈。
昔日的御史中丞,终究也只是昔日而已,树倒猢狲散,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御史中丞,与其说一句话,已算是给足了脸面。
“苏公子红光满面,想必是对今日这诗会诗魁之位志在必得矣。”
开口之人为之前的户部侍郎之子,肖明。
“诶,肖兄莫要调笑在我了,满座皆才子,我有岂敢妄自尊大……”
声音中却并无半分谦逊,颇为自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