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十分热闹。
内院,则是道观的道人清修之地,而内院之后,则为后山,延绵十里。
内院,却并非只有一个小院,鹤鸣观上下道人一百余人,除了要在此清修,衣食就寝也都在内院,故内院反而要比外院大上许多。
“师祖,师祖,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一年仅七八岁的小道童满脸惊慌之色,在后山青石台阶之上一路连滚带爬,大声疾呼,纵是已累得气喘吁吁,却似乎毫不在意。
道童声音之大,人还未至后院,声音却已至,如此,也引得诸多道人前来,要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何事,让道童如此惊慌。
终于,道童到了一座小院之外,还未待他推开院门,院门已被人从内打开,从院中走出一道人。
道人十分苍老,一身青色道袍裹住似乎已只剩皮骨的身体,斑白长发束于顶,脚踩麻鞋,手持拂尘。
老道人虽形如枯槁,双目却清澈如泉,让人惊异。
“师伯。”
“师祖。”
一见老道,一众道人连忙躬身作揖行礼,一直叫嚷着出大事了的小道童亦安静行礼,不敢放肆。
道人敬意由心而发,非因老道是鹤鸣观观主清微道人,乃因老道道法可称当世第一,亦为如今道门之执牛耳者。
清微道人轻轻摆摆手,对着小道童笑了笑,道,“小长宁,何事如此惊慌,瞧你这满头大汗的……”
说罢,清微取出手帕,轻轻替道童长宁搽拭额角的汗珠。
道童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压下心中惊意,可依旧难掩双眸中的惊色。
目光交接,道童顿时心安,起伏的胸口也渐渐平息。
“你这臭小子,还不快说,要急死个人了……”
已有性急的道人叫嚷。
清微眸子轻撇,目光在开口道人身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