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谢了。”
陆景川扫了他一眼,又看向里面一点的轻染,“我来不是因为你。”
轻染真诚的道谢,“谢谢你。”
“不用谢。”陆景川又看了他们一眼,转身上了后面的车。
陆景川走后,简上了车,动作迅速有专业的简单为轻染包扎伤口,又为唐弘的伤口消了毒。
她不像以前那样多话,做完这些就坐到副驾驶上。
因为着急把二人送到医院里,他们没和警察有太多的交涉,简单的说了一下便驱车离开。
在路上,轻染不住地看着唐弘手上缺了根手指的地方,眼中泪水止住了又落下。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有时候宁愿流血也不会流泪,可今天不知怎么的,眼泪总是止不住的落下。
她擦掉眼泪,手抬起,被他发现了不对,唐弘抓起轻染的一
只手,“你手上的伤像是被生了锈的钉子或者铁丝划了的,再看这痕迹,似乎是钉子。”
轻染看了眼手上的伤,有些无所谓的道:“是钉子,当时想抓个东西,心里多少会增加一两分安全感,手边能抓到的就只有钉子,一个没掌握好力道,就把手划破了。”
有了腿上的伤作对比,手上被钉子划破的一点伤痕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给你上药,等到了医院,还要打一针破伤风。”唐弘说着,就想要把医药箱拿出来。
“你的手不方便,还是我自己来吧。”轻染熟练得拿出医药箱给伤口消了毒,又把医药箱原原本本地放回去。
消了毒,唐弘关切的问她身体状况如何,这些话不知道是哪里触碰到了轻染的泪腺,她眼泪突然掉下来。
唐弘用完好的那只手擦掉她眼上的泪珠,“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我就是这么爱哭,怎么了,不行啊?”她气哼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