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晚微微颔首,“大约能猜到一些。”
金白喝下一口咖啡,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轻晚,“昨天你和陆景川一起,被我和余看到了,她很伤心,却还是强忍着为陆景川开脱。”
轻晚勾起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
“既然见到我和余了,为什么不下车?”金白问道。
“我和你们关系算不上好,不下车也没什么吧?”轻晚面色不变,“至于他,你们既然看到了,也应该知道见到你们时,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交流。”
金白面色微变,“你的意思是,你没有任何错?”
轻晚挑了挑眉,声音里带了一分匪夷所思,“我有什么错吗?”
金白眼中冒着熊熊怒火,斥责道:“你难道不知道余的病情吗,也就是最近才好了些,她的手指上现在都还留着以前自残的伤口!”
在这时,服务生端来了轻晚的黑咖啡,轻晚看了眼黑咖啡,话语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多少知道一点。”
“那你还……?”
“她的病和我有关系吗?”轻晚笑了笑,“那次又不是我指使人绑架她的,你应该也清楚。”
金白眸光如勾,咬牙切齿的道,“就算不是你,但那幕后的黑手也是因为你才做下了这样的局,要不是你,余又怎么会得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