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退走的心思,却是突然一变,
“老子要败也不能败得这般窝囊,怎得还是要为我大庆挣回些颜面来才是!”
当下往后一伸手,却是自腰间的囊袋之中,摸出一个飞蝗石来,将之扣在手心之中,却是大喝一声道,
“再来!”
于是拍马过来,举刀就砍,对方前头已是试过他的深浅不由暗自冷笑,
“大庆人都是一个样,只会嘴上功夫,手底下却是弱得跟娘们儿似的!”
却是漫不经心,只使了七分力,举起狼牙棒便挡,只他双手向上一举,这上三路便大开,张英的飞蝗石就带着一股风声,直向他面门打去,
“噗……”
一声正中那兀唦都的鼻梁,这汉子虽说勇武强壮,但鼻梁骨却是同常人一般不禁打,这一石头正正打在他的脆弱之处,立时间就是鲜血直流,双眼酸痛,眼泪长流,一时之间不能识物,
“啊……”
他大叫一声手上便是一滞,张英见机不可失,当下收刀回撤在手中挽了一个刀花,又再刺对方胸口……
“啊……”
那兀唦都胸口受了一刀,也是仗着他皮糙肉厚,身上还穿着皮甲,这一刀刺过来,只是将皮甲刺穿,入肉不过一分,划破了点皮!
这鞑靼人倒也是身经百战,受了一刀也不惊慌,却是不用双手,只两腿一夹马腹,与他早已心意相通的战马,立时嘶叫一声,马头一偏向斜刺里跑去,躲过了张英紧接着后头刺来的一刀。
张英无奈只得拍马前冲,待得跑上几十步,又靳转马头,与那鞑靼人再一回对峙,兀唦都吃了暗算,气得是额头青筋乱跳,抬手抹了一把鼻孔中流下的鲜血,大吼一声又拍马冲了过来,张英见他那气势,也有些心怯,便又伸手去袋囊之中摸出一块飞蝗石来,一抖手……
那石头飞了出来,却是朝着兀唦都的胸口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