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这厢不顾小太监阻拦一把抓过御笔来,便往案上堆积的奏折上呼呼就来了那么两笔,
“太子爷……太子爷……这可使不得啊!”
小太监惊呼要去夺笔,被太子爷作势张开大嘴要哭嚎,小太监一收手,太子爷立时便又在桌上划了两笔,待得朱厚照听到声音从屏风后头转出来时,桌上已经有不少奏折都遭了殃。
朱厚照看着得意洋洋对自己哈哈大笑的儿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
“你小子想使这杆笔还早些了!”
过去抱了儿子下来,却一时不防被儿子在脸上划了一道,抚着脸作势吓唬儿子,儿子却对他咯咯笑着露出几颗小白牙,皇帝陛下想打是下不去手,想骂无奈儿子根本不卖账,心里升出对这浑小子无从下手之感,不由想起妻子叹道,
“这几日皇后也不知是有何事,往宫外头跑的也忒勤了些!”
也不回来管管儿子,再儿子在自己这里胡闹下去,明儿御史言官们又该弹劾朕了!
即是御案上被儿子霍霍了,他也无心办公了,便索性抱着儿子去接他亲娘,这厢父子俩换了衣裳,乔装一番出门,看着坐在马车上看着好奇打量着外头繁华街市,神似一个小土包子的儿子,不由怀念起自家那兄弟来了,
“待得霍逊出了海,卫武那小子也应该回来了吧!”
不光是皇后想出宫游玩,朕自己也想啊!
若是能跟卫武一同出海便好了!
实则这一回他派了霍逊出去却是有些抢卫武功劳的嫌疑,毕竟这船队的事儿乃是卫武一手经营的,按道理也应当由他出海收编船队,只朱厚一来想着天竺离中原遥远,又大庆自三保太监下西洋之后,便再无人去过天竺,这海上风险难以预料,他舍不得兄弟去冒险,便派了霍逊去。
二来嘛……却是对好兄弟羡慕嫉妒着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