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众命妇要进宫向皇后娘娘贺新年,又有太子殿下也是过得头一个年,百官亦也是要朝贺的,届时帝后二人都不得清闲。
韩绮笑道,
“正是如此,便是皇后娘娘不宣,臣妇也是想着这几日进宫求见的!”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坐在一处,夏皇问道,
“你这阵子如何?想来必是十分有趣,那似我每日里被这小冤家缠着不得脱身。”
话语间很是幽怨,韩绮便笑道,
“我也无甚大事,每日里除却教学生,便是在家中伺候婆母,只前头得了一个闲置的铺子,开了一个小买卖……”
夏后一听大感兴趣,
“你做得甚么买卖,生意可好?”
韩绮谦虚道,
“也不指望着赚钱,这不是二姐姐在广州么……”
却是将前头韩纭如何送东西一讲,夏后立时拍掌叫好,
“这卖法新鲜,让客人自己在里头淘摸,定是十分有趣……得了空儿,我也去瞧瞧……”
韩绮不敢应她只是道,
“娘娘如今要顾着太子殿下,只怕走不开吧?”
说起儿子夏后那一张俏脸,半是欢喜,半是忧烦,
“这就是个讨债的小冤家,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也不知随了谁?”
韩绮听了便捂着嘴儿笑,
“依我瞧着,多半似娘娘吧!”
这话也只有韩绮这样的闺中蜜友敢说,夏后倒也不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
“他也是不开眼,尽挑些不好的学!”
一句话说得自己都笑了起来,只这笑容还未敛呢,便听得有那婴儿的哭声由远至近的到来,却是青砚抱着太子殿下到了,
“娘娘,殿下醒了,没见着您又哭闹起来了!”
夏后闻言叹了一口气,伸手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