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敢认?”
“我……我敢……我敢……”
张永也算是豁出去了,这厢便将自己自入东宫以来,行的种种恶行,又有陛下登基以来与刘瑾合伙倒腾宫中物品的事儿,一件不落的讲了出来,却是句句都说是刘瑾主使,
“银子都是他拿了大头,我们只分了少少的一些……”
卫武听了却是皱眉道,
“可我们从刘瑾的住所之中并没有搜到多少银子!”
张永嗤道,
“那小子贼精,有银子都藏了起来,他那么多年敛的财全数都挂在旁人的名下……你们……自然查不出多少东西来的!”
卫武闻言点了点头又问,
“即是查不出来,你们说的话自然便不能为证……”
说着作势要收起纸笔,
“那……我记也无用,还是等明儿再看张公公与高公公还能吐些甚么有用的东西吧!”
张永见他要走,吓得忙叫了起来,
“你……你等等……你等等……让我想想……想想……”
趴在那里想了半晌,终于抬起头来应道,
“咱家想起来一件事儿,刘瑾早些年曾泄过口风,说是他在京城帽儿胡同有一个相好的,给置了宅子,又给小舅子安排了差事,他那相好的极得宠,想来必是知晓一些事情的……”
卫武一听大喜,
“在帽儿胡同哪一家?姓甚么叫甚么?”
“倒不知具体住在何处,只听说是叫小胡仙的,她那个兄弟好似是在守城门……”
卫武闻言哈哈一笑,
“有名字便好查了!”
当下自地上一跃而起,收拾了纸笔便要走,又见张永巴巴的看着他,卫武便对那狱卒吩咐道,
“就说是我说的,好好招待两位公公,这两日便歇一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