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嫉恨在心,却是被刘璟他们逮着机会整治了!
说起来这手法倒也算不得高明,只不过是有人花银子孝敬这位皇帝面前的红人,江余儿只当自己得了势,旁人自然应当来巴结着,却是毫不怀疑的收下了。
只却说这一日,皇帝在前头处理完政事回到后宫之中用膳,帝后二人对坐西窗,看着外头飘飘散散的冬雪降下,夏皇后突然想起那首前人的诗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朱厚照闻言笑道,
“朕在书院里便听说皇后的书读得不好,今日看来倒也未必……”
夏皇后倒是毫不以为耻,大大方方应道,
“我的书读得是不好,不过这首前人的诗倒是记得的,那也是因为每到下雪天时,看着窗外的大雪便想学一学古人红泥小炉,对坐饮酒,想来必是很有意境的!”
说着一吐舌头道,
“长这般大,只年节里小小的吃上一杯酒,平日里我娘是不许我吃酒的!”
朱厚照闻言笑道,
“这有何难!”
转头命江余儿去取了那绍兴黄酒,又取了火泥小炉,烧水温酒,学一学那古人赏雪吃酒,朱厚照又嫌宫人太多便只留了青砚与江余儿在身边伺候,却是将殿里的众宫人全数摒退了。
帝后二人这厢亲自动手,温酒对饮再配上几样佐酒的小菜,夫妻相对而坐,自有一番情趣。
这时节天冷,宫里烧了地龙,夏小妹两杯酒下肚,却是吃得身上燥热,便去了外套,只剩里头的白纱中单,如今她已为人妇一年有余,又有皇帝宠着,却是滋润的肤色红润,身形更加丰腴,尤其胸前的那一对高耸,看得朱厚照双眼发直,直咽口水。
夏小妹却似犹然不觉对面的丈夫,正对着自己垂涎欲滴,却是大马金刀的一只脚曲起,膝盖托着手肘,一只脚盘着,长裙下摆撩的高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