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说甚么?”
张广贤见她白着脸的模样,似是一时无法接受,便好言安慰她道,
“我终归还是最看重你的,以后这后院里多一个人,你也有个说话的人了,你即是想做大妇,自然还是要有大妇的肚量,若是这点都做不到,你还想扶正么?”
一番说的小苗氏愣在当场,半晌才咬唇点头道,
“老爷说的是!”
只这新人进了府,小苗氏这才知晓,这位摆酒请席的姨娘竟是个窑姐儿出身,此女擅会狐媚,引得老爷在她房里夜夜笙箫,白日里无事便在老爷面前挑拨,引得张广贤渐渐对小苗氏生了罅隙,小苗氏的日子便难过起来了,只这还不算完,却是没有多久接二连三又有新人进了门。
张广贤自那窑姐儿身上似是开了窍一般,领教了这男女之间还有许多美妙之事,倒是转了性,一改吝啬的脾气,大手大脚的花银子在女人身上,让这后宅之中的女子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每日里在他面前争宠讨欢心,弄得一个后宅乌烟瘴气,女人间明争暗斗,他倒很是享受觉着这般才能彰显一家之主的威严。
小苗氏以前一人独霸后院倒不觉得,此时有新人进来,她才知晓自己那点子手段根本不够看,张广贤的心思又不在她身上,论起身份来她自己也是一个妾,还是一个人老珠黄,让老爷失了兴趣的小妾。
小苗氏想要再将这张府的后宅掌握在手中,却是渐渐力不从心起来,初时她还仗着有两个儿子傍身,自家宽慰自己,任她们如何闹腾,自己总归稳坐钓鱼台,大不了少昧些银子。
却那知张广贤宝刀未老,后院几个姨娘的肚子先后传出消息,生女儿的有,生儿子的也有,张广贤儿子多不稀罕,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