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乃是卫武在锦衣卫的师父,自然十分敬重的,闻听王大虎相劝也不好再哭了,便又问,
“武儿他师父,这一趟办差事,上头赏了银子?”
王大虎笑道,
“银子倒是小事,如今你这儿子已是升了小旗喽!”
吴氏一介妇人不知小旗之职,便又问道,
“这小旗是个甚么东西?”
王大虎哈哈大笑,
“这小旗不是个东西,就是个小官儿罢了!”
卫武在一旁听了哈哈笑,
“师父您老人家要骂自己便罢了,怎得还要牵扯上我!”
王大虎冲他一瞪眼,仗着卫武身上包扎不能动弹,自家却是好手好脚的,上去就在他胸口上拍了一记,
“臭小子,老子做了几十年的锦衣卫才混上一个小旗,你小子才来多久便混上小旗了?多大的福气!”
卫武疼得龇牙咧嘴,又怕被老娘听见了担心,只得强忍了痛楚求饶道,
“师父手下留情,徒弟还等着伤好了之后,走马上任呢!”
王大虎道,
“傻小子,衡王的事儿如今交到上头去了,你应得的功劳已得了,便在家里好好养伤,少去掺和!”
卫武有些疑惑道,
“师父,徒弟不明白!”
前头衡王之事牵连之人不光有青州本地的官员,便是京中也有如关珂一类与衡王有关联之人,如今锦衣卫的诏狱之中正有衡王府一干人等排着队的待审呢!
他若是早早养好了伤,正是走马上任再接再厉抓拿京中一干同党之时,怎得就要装病在家呢?
王大虎砸巴了一下嘴,又一巴掌打在他肚子上,
“臭小子,平日里瞧你很是机灵,脑子很是灵光,怎得不过就一个小旗就遮了你的眼了?”
说罢揉了揉胸口的伤处,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