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小的们也是没法子,我们家少爷那性子向来霸道,但有不从,对我们下人非打即骂,我们不得不听他吩咐啊!”
付文雍气得一挥手,
“此时说这些也是无用,你们少爷昨晚去了何处,你们可是知晓?”
那两个仆人对视一眼,付文雍气道,
“此时都还不肯说?”
二人应道,
“我们……我们少爷听说是去了呤香院!”
“呤香院?”
付文雍一听这名儿便知是何场所,
“他竟然去了女支馆……”
想了想问二人,
“你们家少爷可是时常去那些地方?”
仆人应道,
“倒……倒也不常去,只同几位朋友去过三五回,不过……不过从来都是不过夜的……”
张荣璟也怕被付文雍发觉,告之了家里,若是被自家老子发觉克扣了银两,那他还有甚么本银做耍?
因而在外头便是女票宿也不敢睡到天亮,三四更便要回来,两个仆人就守在门前给他悄悄开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来,因而付文雍并未察觉!
“付老爷,我们家少爷从不在外头留宿的,昨儿一宿未归,定是在外头出事了!”
付文雍听了连连冷笑,
“怕甚么,说不得他如今还在呤香院里睡着呢!”
这厢一面穿衣一面心中暗怒,
“早知晓张广贤这儿子如此顽劣,便不应当碍着情面答应收下他,现下将他带到京师来,反倒让这小子更加放肆,连女票宿女支子都做出来了,让我回去通州如何同他老子交待!”
穿好了衣裳,付文雍亲自领着人去呤香院找人,只没想到一进那院子里,只见得偌大的厅堂里一片空空荡荡,老鸨正立在当中指挥着龟奴们布置厅堂。
付文雍便吩咐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