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给王氏跪下了,抬起头来吓了王氏一跳,一双眼早在一路之上哭得肿成了核桃般,王氏忙问道,
“这……这……这怎么了?可是遇上事儿了?”
一旁韩纭见状忙去扶苗姨娘,
“姨娘这事不怪你,你先起来!”
苗氏只不起身哭哭啼啼道,
“夫人,这事儿都是奴婢的错,夫人罚奴婢吧!”
一句话说的王夫人急得不成,起身一把拉了她道,
“你且先别顾着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说呀!”
苗氏抽抽咽咽语不成句,倒是韩纭跺脚道,
“母亲,这事儿你也别问姨娘,女儿同你讲就是!”
当下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一讲,王氏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咽了一口唾沫润一润干涸的喉头,
“这……这事儿,可有旁人瞧见了?”
她眼见得韩纭重重点了点头,不由心头一窒,她素知老二是个不着调的性子,犹自抱了最后一丝希望又瞧向苗氏,只指着女儿乃是有意吓她,却听苗氏哭道,
“那观里的道士来了,有几个好事的香客也闻……闻声而来了!”
这也是家里那两个婆子揪着夏家的公子不放,还高声的叫骂,那处地界虽说偏僻却是四面清静,陡然吵了起来,动静就大了些,道士们过来瞧不说,还有那用罢斋饭在院子里闲逛的香客也过来了,不过好在白云观的道士也是久经世故,处置这类事儿倒是半分不含糊,立时便让小道童们将人请了出去。
可即便如此,总归这事儿也是让不少人瞧见了!这其中难保没有京师里认识的人家,若是传出去……
话说到最后,已是呜咽的不成调了,王氏却是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回了椅上,
“那男子是何人?你们可知他来历?”
苗氏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