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生了病,现在好了便又进学了,众人不疑有他,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说起前头离开的冯宝凝,
“你是没瞧见,那冯宝凝倒是生得十分美貌,只可恨是符家的人被山长赶了出去!”
“生得貌美又如何,却是靠着欺哄进的书院,这类人便是读了圣贤书,也是个伪君子!”
……
韩绮重又回了书院,日子倒是与前头无异,每日进出书院只不肯拿眼再瞧那卫武一眼,卫武见这情形,急得抓耳挠腮,只不得韩绮一个眼神儿。
想来想去,想出一个法子来,这厢召了癞痢头到跟前,在耳朵边低低的耳语一番,癞痢头依言贼笑着跑开了。
待到书院下学之时,众家的马车依次驶到院门前等着自家的小姐少爷们上车,只韩家的马夫却是匆匆跑来报给韩绣,
“大小姐,前头小的驾车过来,却是不小心陷进坑里,将轮轴给颠折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
“大小姐不必着急,小的已是请了两个帮闲,预备将车抬到路边,又让人去叫了车马行的人前来更换轮轴,只今日怕是要耽搁些时候了!”
韩绣闻言倒是放下心来,
“能修好便成,耽搁些时候倒是无妨……”
想了想问道,
“车坏在何处了?可是挡着道了?”
车夫应道,
“坏在旁边巷子里,小的想着这时节书院门前的大路堵塞,便想抄个近道,没想到那路上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坑,才至折了车轴……”
这车夫那里知晓,自己那马车早前停在路边之时,就被人钻入车底动了手脚,即便是不坏在小路上,也要坏在大路上,那路上的坑遇上遇不上的,倒是半分不打紧!
说话间领着韩绣姐妹与丫头芳草往前走去。
几人到了马车损坏之处,果然见得车轴折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