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没被人用如此粗鄙之语骂过,国公夫人明显的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气得脸色发红,“这是哪里来的泼妇!你可知侮辱朝廷命妇是何罪名!”
刘氏可没有被她唬住,“我管你什么命妇不命妇,命妇有什么了不起?命妇就能诬陷好人吗?命妇就可以藐视王法栽赃陷害恶人先告状吗?你说我女儿要杀你女儿,你女儿死了吗?没死就是放你娘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