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说。

端木卿黛觉得战争真的很残酷，对于那些死去的人，宋将军与皇贵妃都是幸运的。

可对于他们往后的人生来说，这次战争改变了他们。

此刻皇宫大院内，宗静娴终于见了皇上，她取下面纱，就那样看着对方。

圣皇自诩要她一辈子，结果不还是被她这伤口吓得颤抖，这才被楚王爷击败。

“静娴，是不是很疼？朕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皇上昨晚等到现在，都没有打扰她，让她休息好。

慕容落那个臭小子抓着他长篇大论了一番，就是不准嫌弃他母妃，更不准伤了。

他怎么舍得？

“皇上，臣妾往后余生都会是这张脸，不会好起来。”宗静娴躲过了皇上的亲近，话要提前说清楚。

“时至今日，难道你认为我就那么肤浅吗？我承认当初对你一见钟情是始于颜值，可倾心是你的内在美。”皇上看着她半张脸毁了，就是心疼，没有半分嫌弃。

宗静娴看着皇上眼底的真诚，心中悬着的石头莫名地放下。其实她一直都很在乎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