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在益州只有任宪还有参战的益州军知道,毕竟相隔甚远。
江城的城守只是任宪麾下的一名校尉,他本就对于江关的情况就知之甚少,不然他已经投降,家眷妻儿皆在赵祗的手中,又如何敢有欺瞒之举。
赵祗双目微眯,他原本以为江关的守军就几百人,益州大部分的地方武备松弛,因为当地的世家豪强和刘焉多不对付,因此对于其政令多是阳奉阴违。
刘焉想要扩展自己的势力,自然是难上加难,因此就算是在各处征兵,也是收效甚微。
本以为江关和其他地方一样,但是情况却完全出乎赵祗的意料,江关的守军居然如此之多。
那三艘楼船只怕是每艘楼船都有数百人之多,而另外还有十一艘战舰,虽然有大有小,但是也在数十人到百人之间。
算上江关现在可能留下的守军,江关的守军总人数约莫在两千人到三千人左右。
现在他麾下就四百人,江关的守军和四城的城卫加起来已经是超过了三千人,就算是有心算无心,想要掌控整支江关,又谈何容易。
有水师在江面之上拦截,船队便缓缓的停了下来,收起了船帆。
拦截者他们去路的江关水师见状也没有发起进攻,而是放下了小船登上了他们的船队。
当得知益州的战局发生了变化,成都之战任宪居然战败,黄巾军不仅是击败了益州军的主力,甚至还攻入了益州的腹地,攻破了江州之后,那些登上船询问的军卒也是脸色大变,他们留下了一部分人继续交涉,另外的人立即划船回去前去禀报。
兹事体大,他们虽然都是小卒,但是黄巾军攻入了益州,他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件事无疑是重要无比。
赵祗看着那些荆州兵划着小船返回旗舰所在的地方,随后很快看到楼船之上不断摇晃的旌旗,似乎在打着旗语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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