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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那北地的胡人。
鲜卑、匈奴故地,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草原之上,不能耕种,胡人众多,难以设立郡县,难以管理。
北地的胡人一茬接着一茬,似乎永远不会灭亡一般。
走了匈奴,还有娄烦,走了娄烦还有东胡。
等到他们都走向了衰亡之时,鲜卑又再度从匈奴、娄烦等部落的故地之中崛起。
就在皇甫嵩陷入了思索之时,轘辕关外,黄巾军的抛石车已经停了下来,抛石机旁侧,无数黄巾军的军卒正在忙碌。
“将军,还请立即离开关墙。”
梁衍再度上前了一步,加重了语气。
昨天许安抵达了轘辕关,今天这一波的攻击,黄巾军推出了更多的抛石车,还动用了大量的步卒,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黄巾军这一次的攻击必定如同惊涛骇浪一般。
梁衍跟随着皇甫嵩征战多年,他看得出一支军队的精气神,也能从一些细微的变幻之中看出敌军主帅的心理活动。
现在黄巾军,好似一个满腔怒火的拳手刚刚登上了拳台,那挥出的第一拳必定是最为犀利的一拳,
现在的许安,在压抑着愤怒……
……
轘辕关外。
许安牵引着座下的战马缓缓向前,走到了一处土丘的顶点。
轘辕关是洛阳八关之一,位于偃师与登封、巩义交界处的轘辕山上,为洛阳通往许、陈的捷径要冲。
关处鄂岭坂,在太室山和少室山之间,道路险隘,有弯道十二,回环盘旋,将去复还,故称轘辕关。
轘辕关的地形,就算是黄巾军拥有配重投石车这样的战争兵器,依旧不好进攻。
自古以来攻城战的守方可以依靠着城墙,可以依靠着有利的地势,精良的守城器械占据大量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