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骑战上,也只比许安强上一些,要想分出胜负也要一段时间。
“到!”
周仓被许安点到名字,不由的有些头皮发麻,还习惯性的答了一句到。
“哈哈哈哈哈。”
周仓这声到,倒是缓解了校场旁颇为严肃的氛围。
何曼在一旁捂着肚子嘲笑道:“这里又不是讲武堂,你答什么到。”
一众黄巾军的将校皆是笑了起来。
周仓有些尴尬,他这些日子在讲武堂的日子确实可不好过,天天不是背书就写字,还要学着看堪舆图,看沙盘,一大堆事的要学。
而许安是讲武堂的祭酒,也经常在讲武堂授课,讲武堂上许安每次点到他的名字,都要回答一堆的问题,而他往往回答不出来,结果自然就是回去抄书。
这一次虽然许安没有让他回答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军事理论,但是还是让周仓有些难受。
周仓硬着头皮,接过了校场守卫抵来的练习矛,心中稍定。
拿着练习矛,周仓又找回了点在战场上的感觉,这些日子学习实在太难了。
许安也是笑着一群将校嚷嚷说笑着,现在黄巾军虽然也分了几个派系,有着各自的小团体,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和和气气,互相争斗的时候都是在行军打仗之类的事情,都想争个第一,争个首功,不过也没有因此结怨,这样的氛围倒是挺好的。
正因为这种气氛,张扬等一众丁原军的将校也开始慢慢融入了黄巾军之中。
此时校场上的守卫拿来了专用的防具,为许安和周仓戴了上去,将其遮得颇为严实。
“准备好了吗?”
许安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练习矛,双手猛然发力,练习矛振动了一下,白灰从矛头落下,肃杀之气从许安的身上缓缓慢慢漫卷而出。
虽然许安已经很久没有亲自提刀上阵了,但是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