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雨,金乌被厚厚的云层掩盖在后。
皇甫嵩的背越发的佝偻了起来,彷佛有千钧的重担压在了他的肩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皇甫嵩的耳旁响起。
一年又一年,一月又一月,总是听到叛乱和寇边的消息,从满头青丝到两鬓斑白。
他为大汉扫平了一个又一个蛮夷,为大汉荡平了一场又一场叛乱,但是为什么没有平息,反而还愈演愈烈。
……
“咚!”“咚!”“咚!”
激昂而浑厚的战鼓声回荡在半云山内的河谷中,无数头裹着黄巾的军士从各处的营帐众涌出,汇成了一道道狭长的土黄色溪流,在各级将校的指挥下,慢慢的步入了校场。
一队又一队黄巾军军士在校场上站定,步鼓声,尖哨声不绝于耳,无数旌旗迎风飘扬,土黄色的背旗如同密林一般从人群中伸出。
许安端坐在帅台之上,一众披挂着全身重甲的黄天使者按剑而立,数月以来许安从太平道众选拔黄巾术士充任军中,时至今日,每一屯中都安插一名黄巾军的术士。
黄巾军的术士,一是充当军法官一职,二是给军中的军士宣传教义,许安如此安排,到如今也算是小有成效,这些下派下去的术士将普通的士卒引入太平道中,然后又从中选拔了一些狂热的信徒推荐为黄天使者。
时至今日许安直辖的黄天使者亲卫队,已经有四百之众,将近有一个曲的兵力。
石脆山之战后,许安在军中的威望一时无二,黄巾军的普通军士几乎将许安看作了神祗一般的存在,也加速了普通的贼匪信仰太平道的速度。
三通鼓停,校场之上已经站满了头裹着黄巾的军兵,一眼望去犹如土黄色的汪洋一般壮观。
之前聚兵,每每有军士晚至,当依照军法斩杀了数十人后,甚至斩杀了一名小有战功的军候后,便再无一人胆敢晚到。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