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从小教导我医生是没有男女之别的,你能主动出手救我,我只会发自内心地感谢。”
说话间,似是为了让叶箫看到自己求医的诚意,她竟然真就颤抖着纤手轻轻解开了腰间的牛仔裤纽扣,然后无声地将牛仔裤褪下。
不过,她双眸紧闭,身体微颤,显然害羞到了极点,也紧张到了极点,更疯狂到了极点!
“姓秦的,我绝不可能答应嫁给你!如果你非要强娶,也注定只会得到一具不干净的行尸走肉!”
想到那个将自己逼得离家出走的可恶未婚夫,李观棋贝齿轻咬,又要继续拉扯已经褪到膝盖处的牛仔裤。
“够了。”
叶箫不会读心术,自然不可能知道李观棋此时近乎扭曲的报复性、自杀性心理,说话间他已经再次来到李观棋身后。
顿了顿,叶箫扯了扯被子尽量为李观棋遮掩,然后照着记忆暗运真气四平八稳地施展中外医学界早已失传数个世纪的八卦推拿术。
李观棋清晰地感受到叶箫的掌心处有一阵又一阵热气,本能一般娇呼出声,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羞人,于是就努力咬牙克制。
……
一心救人的叶箫忘了将门关上,李观棋发出的声音传出老远,就好像野猫在叫唤。
元丽淑固执地服下蒙脱石散和抗生素之后就回到村委的宿舍睡觉,但腹泻的症状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而且腹痛难忍,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来找叶箫帮忙。
“咦?祸水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我怎么不知道?
“糟了!这大深夜的怎么没关门?难道是杨家和李家的人又来捣乱?”
见院门和堂屋的正大门都没关,穿了一身清凉睡衣的元丽淑大惊失色,反手拿起庭院中靠墙的锄头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堂屋虚掩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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