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放回了她的腰间,紧接着还旁若无人地拉着叶祸水进了院子。
随手将木头钉成的镂空院门关上,叶箫头也不回地说:
“你们要是敢进来,我就告你们非法入室!”
“你……”
看着叶箫略显瘦弱但却异常挺拔的背影,赵心仪气得直跺脚。
赵命苦着脸劝说:
“心仪小姐,我昨晚来买药方时已经代表老爷子向叶先生保证过,我们确实没有权利追究他的责任。
“而且咱们此行既然是上门求医,就该拿出求人的态度。”
几名医生护士见担架上的赵开山情况越发危急,也都纷纷大着胆子催促赵心仪。
赵心仪不甘心,压低了声音询问赵命:
“命叔,张回春老先生怎么说?
“他可是东海市鼎鼎大名的中医圣手、国际级的神医,又是我爷爷的至交老友……”
都不等赵心仪把话说完,赵命当即苦着脸摇头说:
“张老先生已经出国小半年了,如今正在火速赶回来。
“但你别抱太大的希望,他要是有半点法子,老爷子又何苦拖到现在呢?”
“可是……”
赵心仪欲言又止,神色间难掩的都是为难。
透过镂空的院门看到叶箫此时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喂鸡喂鸭,她贝齿轻咬,突然就跪了下去,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叶箫,我之前冤枉了你,现在郑重向你道歉,都说医者仁心,求你赐我爷爷救命的解药!”
“我暂时还没有原谅你的打算,因为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真诚!
“但你说对了,医者仁心,看在命叔的面子上,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叶箫说着,已经将院门打开。
赵命和一众专职照顾赵开山的医生护士如释重负,赶紧将担架上的赵开山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