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到了城外,这是秦琅的一处行宫,虽然不如王宫占地面积广,但也占地几百亩,犹如当年在长安平康坊的翼国公府般,没有了那些大殿楼阁,倒是假山鱼连廊的十分舒适。
秦琅最近喜欢简单的换个装再稍易下容,然后在市井里逛,他很享受这种彻底退休下来的生活。
早早起来锻炼,然后到码头吃个早茶,听码头上这些贩夫走卒商贾水手们扯些东南西北的闲话,一壶早茶能喝上半上午,顺便看看报纸,然后再到处逛逛,便又到午餐点了。
午后睡一觉,继续喝下午茶,傍晚时到海滩上游个泳冲个浪,偶尔再去听个书看个戏,晚上逛逛夜市,这一天的美好生活便结束了。
张超一干老伙计现在依然还顶着顾问的头衔,不过具体的庶务也是不管的,国王若有重要的事务跟内阁、六曹、骑士院那边拿捏不定,也会召元老们商议。
多数时间他们也很闲,甚至这般闲散的退休生活还早习惯了。
还怕秦琅刚退下来不适应,经常来陪秦琅。
“这次中原雪灾损失不小啊。”李义府提道。
许敬宗牙没了,只能喝汤,不过精神看着还不错,他现在连旧金山大学的副校长也没当了,悠闲的享受着吕宋的繁华热闹。
“我听说这次草原上遭受的损失更大,几乎能跟贞观那几年的寒潮相比,无数草原部落的牛羊几乎都冻死光了,损失巨大。若不是朝廷对草原羁縻控制多年,只怕去年冬诸部落就要南下劫掠活命了,幸好如今边市贸易发达,而且朝廷也有及时的救治。”
以前,对牧民们来说,牛羊牲畜就是一切,大雪灾是白灾,会让一个部落面临毁灭,他们除了抢其它部落,要么就联合起来南下入侵中原,反正不抢就是死,就只能抢一把,说不定还能活命。
但是如今的草原已经是另一个模式了,诸部落早划定了草场界线,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