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学习下制造设计,搞点实践,他们就觉得是玩物丧志。
“其实连你父皇都没法完全如他们所愿那样去做的,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承乾听到秦琅这样的安慰,顿觉终于找到了个能说心里话,能引起共鸣的知音,还是三郎最懂我。
就算在外面,也能为东宫谋划源源不断的钱帛收益,又能替他网罗举荐许多人才,总是处处为他着想,做什么事情,也都能理解他,哪像是那几个老头啊。
“不要总去想这些了,殿下只要记牢一件事情,他们是圣人指派给殿下的老师,传授经典的,他们说就让他们说,谏就让他们谏,你面上得一直笑呵呵的虚心接纳,不要顶撞。”
“那心里呢?”
“殿下如今也大了,知道是非善恶,所以心中有数便是。”
“那岂不阳奉阴违吗?”
“不能用这个词,我们是尊敬这些大儒先生,可不代表我们就完全得听他们的。好了,不说这些了,这天下雪了,殿下干脆就在我这里休息会,我让人杀只羊,我们君臣俩喝两杯涮个羊肉火锅好了,边吃边聊。”
承乾一听,果然就不由的露出笑脸来。
自从皇帝回长安后,张玄素于志宁几个老师,更没少在皇帝面前告他的黑状,这让承乾很不自在,虽说皇帝也并没有怎么训他,可毕竟也说了几句重话,这是皇帝头一次这般说他。他心里委屈的要死,却又觉得父亲跟他陌生疏远了,不能理解他了。
有些话就只能更藏在心头,年关将至,朝中事情太多,虽说皇帝回家后,他不需要再监国摄政,可却也天天要跟着学习政务,各种各样的会议都得参与,甚至皇帝还总就各种朝中事务,询问他的意见,搞的他十分疲惫。
所以一听到秦琅回京了,承乾就精神振奋,第一时间跑来了。
他还真不想马上回去。
“咱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