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灰暗,人也似乎老了许多。想起来当初在镇抚司时,这位可还是傲的很的。
“这可不敢收啊!”秦琅呵呵笑道。
郑玄礼却主动把画往秦琅手里递,“某的书画还算可以的,当然,不敢跟大家比,所以今日还特意挑了一副当年家父珍藏的王右军的书法献上。”
王右军的书法自然是很值钱的。
可秦琅缺钱么。
看着郑玄礼那副尴尬的表情,秦琅也没啥可同情的,这种人,一手好牌非打的稀烂,你说怪谁呢。
当初支持建成的名门士人多的是,为何郑玄礼就成了那个谁也不待遇的?
因为这家伙连女儿都卖。
他当初估计也想不到郑十三娘最后都还能入皇帝的后宫,得皇帝的宠吧。现在郑十三娘虽成了郑婕妤,可却根本不再认他当爹。
“秦学士,某有一个不情之请。”郑玄礼犹豫着道。
“有事直说。”
“我现在秘书省受同僚排挤,日子艰难,秦学士能不能开个恩,把我调到东宫去,就是调去翰林院也行,崇贤馆也成。”
这家伙。
求人也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难不以为,一副字画这么值钱?
况且,秦琅又没收他的字画。
“秘书省可是好地方啊,别心急嘛,慢慢沉淀几年,厚积薄发嘛。”
郑玄礼表情难看,都差跪地求饶了。
他又舍不得彻底断了仕途,直接挂冠而去。
“我想做点实事。”
秦琅摇了摇头,“我劝你还是别急,时候未到,急也没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的。”
不再理会这个家伙,秦琅转身而去。
秦国忠赶来相贺。
这家伙现在长安城倒是混的风声水起,经常入宫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