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也没办法,这是在衙门,秦琅虽要拿爵位压他,他还真没办法。
铜印鱼符千牛刀绯袍等一样样交还,秦琅拍拍屁股走出衙门。
几位县丞主簿县尉等倒没敢落井下石,毕竟穿着白袍的秦琅可不是就成了白丁,人家还是翼国公呢,父亲还是左卫大将军呢。
而且他们也注意到秦琅还保留了一个门下行走的差事,这是随时能见到太子的职事。
“翼国公慢走!”
秦琅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长安公廨,“何三,你们六个回去吧,现在不用跟着我了。”
何三六个是长安县派给他的执衣、白直,现在没职务了当然也没资格享受这服务。
做为翼国公秦琅是有更高级的防阁和庶仆的,但是现在上面还没拔派。
“韦县丞、杜县丞,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就有一事托付,希望你们能够早点落实下当日靖乱时跟随我搏命的那些兄弟赏赐,这些是他们拿命搏来的,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影响了。”
说着,秦琅深躬。
“请三郎放心。”韦杜等人连忙道。
走出衙门,身边就一个阿黄跟着。
“魏昶那些家伙怎么没来送行,真是些白眼狼。”阿黄呸了一声。
结果刚走出数十步,却见前面走出一大群人拦住去路,站在最前面的恰是不良帅魏昶,身后跟着大群不良人。
“三郎,我们听说了你免职的事情,这怎么回事,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阿黄为秦琅打抱不平,“不就是太子要给三郎赐婚丹阳公主,三郎不从,结果太子怒了,连免他三职,真小器。”
大家一听,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三郎为何要拒纸赐婚啊?”
秦琅笑笑,“也没什么,就是高攀不起金枝玉叶,免职也好,我本就没什么大志,这下没有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