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这位小兄弟难怪能得到秦王亲自嘱咐照顾,确实了得。”许敬宗笑着道。
“哦,怎么个了得法,他也就是个十六岁少年,仅在左卫当了两年勋卫而已。”
“就是之前治中交待下来的那个郭员外府奴婢投毒害主盗窃一案,长安不良帅查了一天,一点线索也没查到,可是秦琅亲自出马,结果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这案子就破了。”许敬宗言语之间,也还是十分震惊,当初魏昶他们报告的时候,他都有些不敢置信。
高士廉听说,也不由的眉毛挑动,这位北齐王室之后身材高大,也有胡人血统,一脸大胡子,不过他饱读诗书,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文人,原本对于十六岁的军功新贵之子秦琅,并没有怎么看重,但因为这少年是秦王安排过来,充做与秦琼之间的联络人的,所以他还是特意交待许敬宗照顾一下。
谁知,他居然能够一个时辰内就破了一桩不良帅都解决不了的大案。
这下他兴趣来了,许敬宗做为秦王府十八学士,那张嘴是极厉害的,简单的案情他却舌如莲花添油加醋弄的跌宕起伏十分精彩。
“魏昶带着不良人抓了郭府马夫审问,果然这马夫有鬼,这马夫与那新罗婢玉素早就谋划里应外合投毒害主偷盗玉素保管的郭员外金银逃跑。经刑讯马夫得知,当天夜里郭员外中毒后,其实马夫把玉素藏在马圈,第二天一早才将她和金银藏在马车里带出府,藏在了金城坊一处空宅之中,来了一出瞒天过海。”
“真是一对狗胆包天的贱婢!”高士廉怒道。
“这里面还有内情呢,那马夫原有一个妻子,因年轻貌美被郭员外看中霸占,马夫敢怒而不敢言。而那新罗婢玉素则是被新罗海贼掳掠贩卖来大唐,一心想要回去新罗,后来这马夫得知了这事,便与她合谋,约好事成之后,两人分赃,马夫还帮玉素联络长安的新罗商人,帮她返回家乡。这事本来做的是天衣无缝,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