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白门烟月胜扬州,十四楼为第一流’的春江十四楼?”
朱雄英闻言整个人容光焕发,舔着猪脸急切询问道。
那可是春江十四楼啊!
秦淮河畔,最繁华、最热闹的十四座————窑子!还他娘是官方窑子!
沈棋韵闻言不怒反喜,悠悠调侃道:“一宴至少得需千两纹银,公子,舍得吗?”
朱雄英:“……”
他算是发现了,这沈棋韵不但性子冷淡,脾气还古怪,尤其喜欢怼人!
“你看不起谁呢啊?本公子那是贪财吗?那叫节约俭朴,那是传统美德!”
“哼!不就千两纹银吗?我朱某人……还是找个一般的酒楼吧,秦淮河畔离这里太远了,没必要那么麻烦!”
二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朱雄英,而后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香菱更是快要笑出了鹅叫,见自家公子恶狠狠地瞪向了自己,急忙捂住了嘴巴,身体却是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沈棋韵神情怪异地看着朱雄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色胚,好色无耻,还爱钱如命。
当两者冲突之时,竟会是贪财占了上风,实在是令人莞尔。
“棋韵啊,要不日后公子我叫你‘沈怼怼’吧,你这怼起人来的确不输那些满腹经纶的文人士子,甚至堪比牙尖嘴利的市井……!”
朱雄英话还没讲完便立即选择认怂,因为他分明感受到了身旁传来的惊人杀气!
这沈怼怼,一言不合就拔剑,惹不起惹不起!
最终三人挑了一个口碑不错的福记酒楼,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酒楼内仍有不少宾客,足以见其实至名归。
“小二,给本公子准备最好的包厢,把你们最好的美酒和菜肴都上一遍!”
甫一脚踏入酒楼,朱雄英便趾高气扬地高喝道,立即吸引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