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哈哈一笑，也不客气，随后与马不群碰了一杯。

马不群随后缓缓说道:“大人，我知道你的意思，那我就把我们这段时间的发现告诉你。”

“好，多谢马前辈。”

马不群摆摆手，随后说道:“流言刚刚传播的时候，京兆府的捕快就做出了反应。

不过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对手非常狡猾，所以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陛下也重视了，杨鸣和我就一起负责了这个案子。

根据我们的调查，散播信息的人和魏王府的手段差不多。

同样是给钱，或者是一些好吃的，引诱小孩唱歌谣，造谣陛下无德。”

陈竹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着手调查了，不过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他们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曾经也有一些目击者试图跟着他们，不过都没有成功，这些人比魏王府的人更加警惕。”

陈竹微微皱眉，随后说道:“这绝对不是普通人，绝对是一群经过训练的精英。”

马不群笑了笑，看了眼杨鸣，随后说道:“我们的观点和你差不多，这些人要么是突厥，要么是吐蕃，要么是高句丽三个方面的人。”

“为什么不会是那些世家大族的人呢？”

李世民一直对付山东世家，世家大族要对付李世民也不奇怪。

所以陈竹忍不住问了一句。

马不群摇摇头，缓缓说道:“山东世家都是以文传家，不是我小看他们，他们没有这样的执行力。

那些人能摆脱目击者，只怕都是军人出身。

山东世家的人对军人都不怎么信任，他们不会有这样的计划。”

陈竹点点头，这是经验问题，他还是不如马不群了解山东世家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