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帝阁下能受过多少苦?你这么说是在挑衅我的智商么?”说的好似他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一般。
“呵呵……”龙塬苦笑,垂下眼眸,缓缓道:“是啊……所有人看见的都是我锦衣玉食风光华美的一面呢。”
“……”白凤歌挑挑眉,转眼不再看他。
不相干的人,她懒得说话,更懒得听那些光鲜背后的艰苦。
皇帝不容易当,她知道这个理,所以自然不认为龙塬当真如同表面那般华丽光鲜。
“知道么?其实我很怕女人……”虽然白凤歌不理会龙塬,但龙塬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自顾自地开始说,丝毫不在意人家到底听不听理不理:
“在我看来,女人都是很可怕的……看似柔弱娇美,可娇丽的外表下隐藏的心却可怕得紧。皇祖母为了夺江山,将我和钰从小就软禁在冷宫内,那时候太监和宫娥都可以随意欺凌我们……在别地儿受了气,然后便会想方设法地在我和钰身上撒,不给我们饭吃或是将床榻用水浸湿,所以我们经常都只能在地上用杂草铺着就寝……”
两个年幼的孩童经常坐在墙角的草堆上冻得瑟瑟发抖难以入睡……唯一的温暖便来自彼此的体温……可能也正是因为从小便一起经历了重重困苦建立起了最真挚的感情,所以他同钰才不会像史书上记载的那些皇家兄弟那般为了权力而手足相残。
有了皇祖母的范例,他便知晓了女人是可怕的……知道后来,白凤歌的出现,让他对这个认知更加坚信不移。
“……”白凤歌瞥向龙塬。
唔,龙氏两兄弟年幼之时被囚禁冷宫的事情她略有耳闻。
“白凤歌。”察觉到白凤歌的视线,龙塬关掉自己的话匣子,唤道。
“?”白凤歌挑眉。
干嘛?
“看看钰吧。”认真地看着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