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的药物了啊。
“不、不是。”公仪瑾瑜赶紧摇头:“是瑾瑜想将乌落山带回来的俘虏编到战队里面,但是又怕他们会有异心,所以……”
“嗯。”白凤歌点点头,赞赏地看着公仪瑾瑜:“我懂了。”那群山贼虽说也算是一股力量,但却不一定会忠诚。他们可以为了活命走上当山贼的路,也可以为了活命而甘愿成为俘虏,所以自然也有可能为了活命而出卖天下第一庄。
换句话说,他们的命掌握在谁手中,那谁便能得到他们的“忠诚”:“瑾瑜,你想得很周密,这件事,我应了。”
“谢庄主。”瑾瑜浅浅笑道:“瑾瑜还有一事想劳烦庄主。”
“说吧。”
“请庄主为战队赐名。”
“好。”白凤歌点点头,思忖一瞬:“叫罂粟营吧。”
罂粟营,罂粟花……
绯色魅罂!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这妖孽你可知道?
“嗯。”公仪瑾瑜欣喜地点点头。
虽然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别扭,但是只要是她取的,都一定是最好的!
“可还有事?”白凤歌问道。
“没有了。”公仪瑾瑜摇头:“瑾瑜这就告辞了。”
“嗯,去吧。”白凤歌点点头。
公仪瑾瑜前脚刚走,后脚,白凤歌便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竹苑之中。
墨容正在院中晒着各种药草。
皮囊长得好就是不一样,晒个药草都晒得让人怦然心动啊!
白凤歌藏在树上,看着墨容那浑然天成的优雅姿态心中暗叹。
从树上闪身下来,白凤歌从背后环住墨容的腰肢,将头靠在他宽阔温暖的后背上:“容啊,今儿个咱不忙这些琐事成不成?”
“呵呵。”墨容放下手中的药草,拿起药架上的一块洁白锦布擦了擦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