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属下没有。”
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没有人比他们这些从小就跟在庄主身边的人更明白庄主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一个女子,常年男装,身上肩负起来的担子比他们这些个大男人重多了。
虽然表面看起来,庄主清闲得紧,但事实上她忙得不可开交。
说得难听一点,天下第一庄这一大帮子人,哪一个不是靠庄主赚钱养活的?
“呵呵,坐下吧。”白凤歌轻笑着寻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示意炫白做到她对面的椅子上。
“是。”炫白神态恭敬,乖乖地坐在白凤歌对面。
“岁月果真是一把杀猪刀。”白凤歌轻叹:“转眼间,你们这群会哭会闹的小萝卜头都长大了。”男的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女的亦可以称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
“庄主!”炫白脸一红,坚毅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不好意思的神态:“过了那么久的事情,可不可以忘掉?”
小时候的事情,虽然过了那么久,但庄主这一提,他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那时候,最常见的事情便是一屋子的小男娃被一个小女娃整治得痛哭流涕。
眼泪、鼻涕这些东西,他现在虽然已经忘了其滋味,但想起自己曾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衣袖上抹的情景,还是觉得丢人。
“哈哈……”白凤歌见到炫白的窘态,笑得没心没肺:“那些记忆可是我无聊之时的取乐之道,忘掉了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那时候,师傅还在。
但是那个没良心的臭老头似乎天生就是资本主义派的,专门干剥削弱小的事情!
自从发现了她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的时候,便将天下第一庄的事物一股脑儿扔给她!
他自己却成天悠闲自在,用一副高人模样在外面坑蒙拐骗,玩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