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凤歌那即便是泰山崩于面前也丝毫不动容的表情终于变了,俏脸上的惊色显而易见:“怎么会这样?”
“前日,绯色回来过,说修罗殿的精锐他抽离带走了,剩下的人让天下第一庄收留了,修罗殿今日早晨已经宣布解散。”停顿下来,想了想,墨容继续补充完绯色说的话:“说是那些人,他就不收人才培养费和中介费了。”
“……”闻言,白凤歌不想理会那个冷笑话,径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半晌,白凤歌抬眸:“他有没有说他去干什么了?”
“……”墨容某色无波地看了白凤歌半晌,淡淡开口道:“你的心,乱了。”
若是心没有乱,她绝对不会问出这样多余的问题。
“……”白凤歌垂下眼眸。
心乱了么?
她表现得这般明显么?
绯色那妖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何时已经重要到可以搅乱她的一颗心了?
“我去静一静。”轻声地呢喃之后,白凤歌转身欲走。
“留下吧。”墨容在她要转身的瞬间道。
“……”白凤歌身形僵住,看向墨容的目光如同看见了鬼一般。
即便是她现在心湖已乱,却还是没有办法把墨容这不寻常地态度忽视掉。
这足以见得墨容的这番态度有多么的反常!
就如同那在一审到n审中都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在终审的时候居然遇到一个早上出门时被门夹了脑袋的法官,从而只被判了个有期徒刑!
自然,白凤歌是那犯人,而墨容自然就是那早上出门时被门夹了脑袋的法官。
无视白凤歌的目光,墨容纤长的食指再次打在古筝之上:“你不是说,我的味道能让你安心么?既然心乱了,在我身边会安静得比较快吧。”轻若蚊吟地说完,食指缓缓而动,悠扬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