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就必须踩在他白兴天的尸体上过去!
“爹爹。”白凤歌温顺地靠在白兴天怀中:“你也别太担心了,有了你的帮助,龙塬绝对不敢动天下第一庄的。”
唉!
不是她要坑爹,是这爹自己跳进坑里的,不关她的事哈!
白凤歌在心中喟叹。
“爹爹该怎么做?”
“等回到天下第一庄,女儿再和爹爹细说可好?”
……
阳城。
收敛好白兴天父女俩的遗体之后,冷唯一步一步地走上城墙。
步伐沉重得如同灌了千斤铁水。
“你心软了?”察觉到来人,龙塬轻声道。
“为什么?”冷唯似乎没有听到龙塬的话,冰冷地问道:“为什么要这般赶尽杀绝,连一丝血脉都不给白家留下?”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龙塬平静的嗓音中听不出半丝情绪。
“我以为,你和别的皇帝不一样。”冷唯看着龙塬不为所动的背影,黑眸中闪过些许失望。
“皇帝,都是一样的。”龙塬平静道。
这话,似乎是再告诉冷唯,又似乎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闻言,冷唯垂眸,沉默稍许,再抬眸之时,黑眸中已经没有丝毫的情绪:“回京之后,我会辞官。”
既然皇帝都是一样的,那他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龙塬的身子一僵,但旋即又恢复常态:“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你就这般舍弃了么?”
“白兴天死了,我身负的血海深仇也随之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该报恩还债了……”虽然人都不在了。
杀父仇人死了,他为何会觉得这么冷?
“唯……”龙塬转过身来,看着眸中有些空洞的冷唯:“此事与你无关。”
他当然知道冷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