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怕就怕在不能赢。
如果花了五十万两,还是输了,那这五十万两不就白花了?
“呵呵,话是这样说,但是白姑娘又如何能让朕相信你能够让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赢呢?”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这打仗可不是单凭谁简单不简单就能决定得了的。
“这简单。”白凤歌百无聊赖道:“皇上只需和小女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若是皇上还觉得小女不够分量,那此次作战的军饷便由小女来支付,皇上意下如何?”
闻言,饶是龙塬这般定力,也不由得一惊。
能这般轻而易举地说出军饷由她来支付……
难道她是……
心中有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猜测一闪而过,“好。”龙塬点头道。
她到底是不是,只要她一出手,他便能确定了。
五日之后。
风吹草低见牛羊。
大草原上牛羊成群。
龙塬站在一顶帐篷前,看着一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思绪飘向了远方。
五日之前,他让暗易容成他的样子在带着五万大军继续前进。
他和白凤歌打扮成匈人的样子,混入匈国境内。
一路上,白凤歌的机智和一口流利的匈国语言使得他们俩进入匈国几乎没有丝毫阻碍。
他心中,对那个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测却是更加的确定。
白凤歌一面伸着懒腰,一面打着呵欠从她的帐篷内走出来,便见到龙塬背手眺望远方深思的模样。
“皇上起得真早哈?”白凤歌走到龙塬身旁。
“这里就是天下第一庄的牧场吧。”龙塬有些赞叹地道。
“呵呵,皇上果然好眼力。”白凤歌也不隐瞒。
“呵呵,好眼力?”龙塬笑得有些自嘲,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