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庄庄主府后山的一片竹林伸出。
白衣男子望着天空,背手而立。
“如果是要来为凰芷求情的话,那就别说了,那是我的家事……你不用管这么多。”清冷的嗓音传来,白衣男子并未转身。
“不是来求情的。”白凤歌的身影出现,站到白衣男子身边:“你都看到了吧。”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在看到那瓶摔碎了的解药的时候,她便已经知晓他去过了。
“……”白衣男子身子一僵,沉默不语。
他当然知道说的是看到了什么。
“大婚之后,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白凤歌平静地道:“可是今天,他终于碰了我……虽然是无意识的,但还是碰了。”
白衣男子不语。
背在背后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但脸上覆盖着面具,看不到任何表情。
“把面具摘下来吧。”白凤歌转身,手伸向男子的面具:“好久都没看过你了,应该越长越好看了吧?”
“……”白衣男子抓住白凤歌距离他的面具只有一个拳头距离的手:“现在天下第一庄人多眼杂,面具,不摘为好。”
“是么?”白凤歌轻声底喃,旋即深吸了一口气:“也是。”语毕,便要将手收回。
可白衣男子却将白凤歌的手握得更紧,食指和中指并拢,探在她的脉搏之上。
“……”白凤歌垂下眼眸,仍由他把脉。
“你太胡闹了。”清冷的声音带着寒意,语气虽然平静无波但却让人不由得有些胆颤。
“我没事。”白凤歌收回手,轻声道。
“没事?”男子的声音更冷了:“你体内的金针若在不取出,过不了半月,你将筋脉尽断。”
原本金针封体虽伤身,但取出金针之后稍加调理也无大碍。
可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