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钰双目瞠圆:“你说什么?”
这是白凤歌第一次听到龙钰“好好”说话,而不是暗含怒气,但这却是因为对方太过于怔愣而忘记了怒目以对。
耸耸肩,白凤歌再次淡然重复:“我说我不是处子啊。”很自然的话,自然到让听的人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非常自然的事!
“你、你、你……”龙钰气得浑身颤抖的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凤歌:“白凤歌!你怎生如此不知廉耻!”若非还有一丝的理智在他脑海中,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扭断她那纤细的脖子!
白凤歌耸耸肩,对龙钰的滔天怒火视而不见,不赞同他口中的“不知廉耻”的形容:“王爷明鉴,这和廉耻无关,只关乎生理需要。”
“呵!”龙钰气急反笑:“好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好一个兵马大将军独女!好一个没有娘亲教导的荡妇!”龙钰俊脸黑如锅底的骂道。
终于,白凤歌一直毫无波澜的俏脸冷下,寒意幽幽的道:
“皇上要的是家父手中的兵权和万民的爱戴,而王爷娶的,也只是‘兵马大将军独女’这个身份……至于我是不是处子,又是不是残花败柳,这都不影响这场‘盛世婚礼’的实质,王爷又何必恼怒呢?”
“你倒是看得清楚,想得透彻!”龙浔面色铁青的道,话语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也对,饶是任何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妻子很是诚实,很是淡定的告诉他他娶回来的是一个残花败柳,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这,与情感无关,只关乎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那份傲气。
“王爷谬赞了。”白凤歌优雅的轻轻俯身,似乎在为龙浔的“夸赞”而谦虚,面带微笑的道:
“顶着大将军独女这个显赫尊贵的身份,这点认知,是必须有的。”
“谬赞?!”龙浔咬牙切齿:“呵呵,果然是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