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的石室之中,有些不好描述的味道,石床之上还残留着些许水渍,一个黑色眼罩,放在吴清婉的身边,是吴清婉亲手缝制的。
左凌泉嘴角含笑,把眼罩拿起来,放进了石墙边的抽屉里,然后拿起手巾,擦拭干净石床,也不忘把地上的绣鞋摆整齐。
这些事情,前几次都是吴清婉做的,所有东西收拾好后,才会让他拿下眼罩。不过昨晚忽然破境,吴清婉只来得及穿好裙子,把这些都给忘了。
收拾好石室,左凌泉在旁边坐下,安静等待,直至吴清婉收功静气。
“吴前辈,怎么样了?”
吴清婉睁开眼帘,先是看了下衣着和周边,发现都收拾好后,柔柔笑了下:
“没什么问题,辛苦你了。”
左凌泉都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摇头:
“我不辛苦,辛苦吴前辈才对。”
吴清婉蒙着左凌泉的眼睛,虽说是掩耳盗铃,但心里的窘迫终究小得多。此时表情温婉如常,挪动到石床边缘,用脚尖勾起绣鞋。
左凌泉很长眼色,俯身拿起靴子,帮忙套在了白皙的脚丫上。
以前都是吴清婉先起来,被穿鞋还是第一次,她微微缩了下,不过念在左凌泉这几天听话的份儿上,也没开口斥责,只是轻声道:
“你倒是孝顺。”
“呃……应该的。”
左凌泉认真穿好绣鞋,又从案台上取来一个小册子和毛笔,递给吴清婉。
小册子是记事簿,用来记载修行途中的各种感受、心得,目的是为了完全记住各种细节,以后好给姜怡讲解。
吴清婉接过册子,先是瞄了左凌泉一眼:
“你没偷看吧?”
左凌泉没有偷看日记这种陋习,摇头道:
“吴前辈放心即可,你不给我看,我是不会看的。”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