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声音和说话声,还有孩子啊啊乱叫的声音。
一点都不吵,特别好听。
阿碎最终还是离开了,没有把礼物送出去。
今年的除夕格外难熬,他给话梅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
话梅正在家里喝啤酒吃炸鸡,让他过来。
阿碎到了后,灌了一罐啤酒,说:“群里怎么那么安静?”
以往过年,他们的微信群里特别热闹,红包连续不绝会发很多,一会儿不看聊天记录就会是99+。
今年,就是八点多的时候聊了一会儿,后来越来越安静。
异国他乡的纪东璟半个小时发了个大红包,就只有阿碎和话梅两个人抢了。
话梅说:“果子结婚了,柿子姐跟何浪在一块,东璟哥在国外,可不就剩咱俩了么。”
阿碎有点烦躁:“别看这个了,跟我打游戏。”
“不要,就看晚会!”
阿碎说服不了她,躺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看天花板:“你天天一个人住在这儿,不无聊?”
话梅说出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我一直都是这样,不觉得有什么,你不一样,有了牵挂,就会觉得现在的日子不是滋味儿。”
阿碎踹她:“少看点鸡汤!”
“我没看,是自己领悟的!”
初一早上,宫霆的噩梦又来了,红衣服。
萧果果被宠的胆大,今年都没问他的意见,直接按照她的眼光买了情侣棉衣。
宫霆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萧果果坐在床边说:“老公,不要进行没用的反抗,你还能一整天躺在床上不成?”
宫霆:“……”
宫秉兆和小珍外婆坐楼下坐着,就等着他俩来拜年给红包了。
给红包是其次,主要是想看看大外孙穿红衣服!
两个红彤彤的人下楼了,宫秉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