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此外，你还做过一些什么事情，不用我明说出来吧。”

王局长站起来，托着桌子，气势骇人。

花眠挑眉：“那可真是太冤枉了，我是守法的好公民。”

王局长点点头：“最好是这样，我也不想看到国民女神锒铛入狱那一天。”

他们之间的谈话，都被隔壁隔着单向玻璃的宫霆等人听的一清二楚。

王局长离开审讯室找他们，一个小警察问：“她的表现天衣无缝，我们现在怎么办？”

“邢军居住的小区监控有发现吗？”

“没有，当天那个时间段出入小区的都是住户，还有一些快递员外卖员，通过监控录像显示，他们都是男人，没有女人出入过。”

王局长：“难道花眠还有同伙？”

萧果果：“还有一种可能，花眠可能扮成男人了，我记得她有一部戏就是女扮男装，观众们都夸特别像，走路形态都像。”

王局长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可是这个不好查，监控资料并没有那么清晰，无法当作直观证据。另外宫爷所说的宋护士长我们也请到了，她被陷害过，想看看她能不能回忆起点什么，但是……”

“她只想到有段时间花眠经常去医院找邢军，这也无法作为定罪证据。”

花眠的整个战线拉的很长，一年多，却没有任何证据，被她利用的人，都死了。

宫蓉虽然可以作为人证，可是那些证词依然无法直接证明事情都是花眠做的。

宫霆：“还有一个人，可能成为最关键的人证。”

“是谁啊老公？”

“一个技术仅次于阿碎的黑客高手，应该从很早之前开始，他就在帮花眠处理痕迹，只要我们找到他，花眠就能被定罪。”

从李冰茹到赵青霞，再到邢军，他们的手机上都没有跟花眠的联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