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道:“我非得去扒了阿碎这个臭小子的皮!学什么不好,学当渣男!”
琳娜上午的时候说要去找阿碎谈谈分手的事情,晚上就这副模样,刚才进浴室的时候,看到琳娜身上欢爱的痕迹。
两人白天还那啥了呗。
这个阿碎怎么搞的,既然分手了,为什么还上床?还不负责任,让人家姑娘大半夜的一个晃荡。
萧果果又跟宫霆求证:“对了,麟龙到底是什么取向?”
宫霆:“据我观察,不是同性,只是性子阴柔,经常被误认为同性。”
萧果果点头:“一开始吧,我还以为阿碎被他掰弯了,既然不是,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阿碎为什么非得跟琳娜分手。”
宫霆捏捏她的鼻子:“阿碎的仇恨心很重,无论是跟琳娜还是跟麟龙打交道都是有目的的,你还不打算告诉我?”
这……
她知道宫霆早就察觉到这一点了,现在不说,更待何时?
“等等琳娜出来吧,我一起说给你们听。”
琳娜冲了澡,穿上萧果果的衣服吹干头发出来了。
萧果果先让她喝了一杯热牛奶,然后拉着她到餐桌边一起吃晚饭。
琳娜吃不下,双手捧着杯子,眼神有些呆。
萧果果叹了口气,说:“我们几个孤儿院的朋友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父母是谁,家住哪儿,只有阿碎一个人的身世是清晰的。”
琳娜缓缓抬起头:“他查到自己身世了?”
萧果果:“早就知道了,他的生母名字叫沈静娴,生父叫陶泰成。”
琳娜:“陶泰成?他不是……”
“没错,陶泰成也是安止惜的爸爸。沈静娴是陶泰成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说,阿碎和安之惜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信息让琳娜震惊,阿碎从未跟她说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