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霆:“……”
她屁股上腿上都有伤,他触碰的时候,引得她笑:“你别痒痒我!”
宫霆满脸黑线:“萧果果,你是猪皮吗?”
那么多伤,不是会感觉到疼吗?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昨天若无其事的来医院,还以为她的伤不重,但检查结果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挺严重的了。现在也是,上药是多严肃的事情,她在这儿跟玩儿一样。
萧果果当然疼,是在强撑着活跃气氛,现在被人说是猪皮,厚实不知道疼,她不吭声了,闷闷不乐的将下巴搁在枕头上。
宫霆上完药,将东西放到托盘里,起身去洗了个手,关灯上床,一气呵成。
萧果果在黑暗中委屈的说:“你变了。”
宫霆不理她,她继续说:“还记得上次你看到我穿这身衣服,欲火焚身,不眠不休,现在呢,带子都给我解开了,你居然冷漠的去另一张床上睡觉。”
宫霆在黑暗中被她气笑了。
她的哄人套路节节升高,他抗得了一击,扛不住以退为进。
萧果果刚才闹的费了精力,自言自语了一会儿,觉得胸腔中很不舒服,声音虚弱下来:“大霆子,我想喝药。”
宫霆终于开口了:“傍晚不是喝了?”
“可是我难受……”
宫霆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见她神色疲虚不像撒谎:“少闹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哪有伤患像她这样,想着法儿逗他玩,一刻都不歇。
萧果果眼里映照着一点灯光,小声说:“你跟我睡,我就不闹了。”
宫霆看了她两秒,下床到了她床边,掀开被子,却看见她身上的穿着还是上完药的样子。
萧果果:“我……我没力气换衣服了。”
宫霆沉了口气:“病号服呢?”
萧果果从被窝